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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实秋的家庭教育观教育子女的问题,梁先生在孩子一文中说得最是透彻。在他看来,孩子的健康成长离不开正确的引导。实际生活中做父母的大多溺爱孩子,他甚至略带调侃地新解“孝子”。说从前的孝子是孝顺父母,如今的“孝子”是“孝顺孩子”,“孩子是一家之主,父母都要孝他”。在文中,梁先生说见过不少孩子,“鼓噪起来能像一营兵;动起武来能像械斗;吃起东西来能像饿虎扑食;对于尊长宾客有如生番;不如意时撒泼打滚有如羊痫,玩得高兴时能把家具什物狼藉满室,有如惨遭洗劫”,明显,这是没有教养的外在表现。梁先生以为这是做父母的片面理解“发展个性”,觉得“凡是孩子的意志,为父母者宜多方体贴,勿使稍受挫阻”造成的。以致“幼有神童之誉,少怀大志,长而无闻,终乃与草木同朽”成了“可以普遍应用的公式”。这是家庭教育的失败,父母应该自责。错误的教育方式已是不堪,盲目的乐观更是推波助澜。梁先生指出有些父母,“孩子才能骑木马,父母便幻想他将来指挥十万貔貅时之马上雄姿;孩子才把一曲抗战小歌哼得上口,父母便幻想他将来喉声一啭彩声雷动时的光景……”这种盲目的乐观势必形成较高的期望值,甚至把孩子当做神童来教,不毁了孩子才怪呢。在生活中,梁先生是个慈父,他在给小女儿文蔷的信中曾说:“周作人说过一句话,‘五伦其实只有朋友一伦而已。’我深以为然。”也就是说,梁先生在教育孩子时,是把孩子作为平等的个体来看待,是作为共同提高的朋友劝勉的。他的小女儿文蔷回忆,梁先生“无为而治”,喜欢通过讲故事渗透做人的道理。不过,他的大女儿文茜回忆过一件事反映了梁先生家教的另一个侧面,惩罚也是一种家教方式。她说,有一次她在雪白的墙壁上用毛笔画了个大大的黑十字,非常刺眼。父亲看到了,很是生气,不仅用竹手杖打了她,还罚跪了好长时间。从此,她始终不敢在墙上题xx到此一游的墨迹,“看到别人乱涂,也会下意识地想到父亲的竹手杖。此之谓家教。”她对父亲的责罚丝毫没有怨言。难怪梁先生在孩子一文中提到约翰逊博士主张不废体罚,其妙处在于直截了当。体罚在今天是个令人谈之色变的词,我们似乎忘了合理的惩罚本来也是教育的重要手段。教育家马卡连柯就曾经说过:“凡是需要惩罚的地方,教师没有权利不惩罚,在必须惩罚的情况下,惩罚……是一种义务。”惩罚会让孩子明白是非曲直,知道犯了错误就要承担责任。学校教育如此,家庭教育亦然。成功不可复制,但成功的家教总有值得别的家庭借鉴的地方,梁先生的家教理论与实践值得每一位父母探究,取其精华为我所用。我的父亲梁实秋少年梁实秋多少年来,我始终忘不了那个场景:1982年夏,父亲最后一次到西雅图来探望我,有一天,父亲坐在书桌前,我斜倚在床头,夕阳从白纱窗帘中照进来,屋子里显得很安静,但也不知为什么,我总感觉又有那么一点点凄凉的味道。我当时正处于博士论文的最后阶段。“我发誓,写完这篇论文,一辈子再也不写文章了。”我有些发泄地抱怨。“不行,你至少还得再写一篇。”父亲很平静地回答我,好像在凝视很远的一个地方,片刻,他说:“题目已经给你出好了。”“什么题目?”“梁实秋。”父亲直视着我,慢慢地说出了这三个字。我立刻明白了父亲的意思,一时无法控制自己,失声痛哭起来,而父亲也没有再说一个字,只是默默与我一起掉泪。我明白这是父亲对我的最后期待。我明白,他是希望我这个小女儿来写一个生活中真实的父亲,不是大翻译家,不是大学者,而就是一个普通的“爸爸”。父亲祖籍浙江余杭,1903年生于北京。祖父梁成熙是前清秀才,同文馆(注:清朝政府于1862年末在北京设立的用于培养外交和翻译人员的学校,是中国第一所新式学校)英文班第一班学生。家境还算优越,所以可以不仕不商读书为乐。梁家是一个传统的中式大家庭,父亲很小的时候,祖父便请来一位老先生,在家里教几个孩子,后来又将父亲送到私立贵族学校,这些都为父亲打下了很好的古文功底。很多读者都喜欢他的雅舍小品,我想原因之一就在他把文言和白话结合在一起,既清新雅致,又有幽幽古意,用典多而不生涩。父亲14岁,祖父的一位朋友劝告他投考清华。虽然同在北京城,但在那时是一个重大决定,因为这个学校远在郊外,而且在这个学校经过8年之后便要漂洋过海背井离乡到新大陆去求学。我想清华8年对父亲一生的影响是持久而深远的。清华那时叫“清华学堂”,这所留美预备学校,完全是由美国人进行的西式教育,所以在课程安排上也特别重视英文,上午的课,如英文、作文、生物、化学、政治学、社会学等一律用美国出版的教科书,一律用英语讲授——林语堂先生还曾教过父亲英文;国文、历史、修辞等都放在下午,毕业时上午的课必须要及格,而下午的成绩则根本不在考虑之列,所以大部分学生都轻视中文课程,但因为父亲一直很喜欢中国古典文学,所以下午的课他也从不掉以轻心。在清华上学时,父亲与梁启超的儿子梁思成是同班同学。梁思永、梁思忠也都在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