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席慕容诗歌语言的音韵美导语:语音是语言的物质外壳,是语义的表现形式。语音系统任何要素的选择、组合、配置、运用都可以成为风格手段,发挥风格的作用。1辅音、声母和元音、韵母辅音和元音的发音方法和音色音质都不同,因此,在表现风格情调上也有或多或少的不同。张德明在《语言风格学》中指出,塞音p、t、k等发音坚强爽脆,擦音j、w(带弱擦性质)及鼻音m、n等则柔软纡回。前元音宏壮响亮,后元音委婉低沉,因此在抒发感情上具有不同的作用:我国汉语“刚”、“强”、“劲”、“健”等多用塞音及前元音;而“柔”、“弱”、“驽”、“懦”等多用擦音及后元音。人们根据韵母的元音开口度的大小常把十三辙分为,洪亮级:言前、江阳、人辰、中东、发花;细微级:灰堆、一七、姑苏、乜斜;柔和级:遥条、由求、怀来、梭波。不同的韵有不同的风格色彩,是生成不同表现风格的手段。大体说来,洪亮级的韵,通常用于表达豪放、赞美、勇敢、坚强、愉快、兴奋、慷慨激昂的感情,表现出豪放雄壮的风格;细微级和柔和级的韵通常用来表达柔美、缠绵、感伤、苦闷、忧郁、沉痛、哀悼、悲愤的感情,表现出柔和纤细的风格。席慕容深知普通话语音的特点和风格作用,笔者对她的诗集作了调查统计,结果如下表所示:表1:声母调查表A=塞音+鼻音+w+jB=塞音表2:韵母调查表表3:韵脚调查表从上表1显示,在席慕容的诗歌中,p、t、k等发音坚强爽脆的塞音占主导主位的诗较少,仅占比例的0.6%,擦音、鼻音m、n以及j、w等表柔软纡回的声母占主导主位的诗较多,占了比例的98.8%;从上表2亦可知,用于表达豪放、赞美、勇敢、坚强、愉快、兴奋、慷慨激昂的感情,表现出豪放雄壮的风格的洪声韵占主导主位的诗较少,仅占比例的1.2%,而用于表达柔美、缠绵、感伤、苦闷、忧郁、沉痛、哀悼、悲愤的感情,表现出柔和纤细的风格的细声韵(一七、姑苏、乜斜、灰堆)、柔和韵(怀来、遥条、由求、梭波)占主导主位的诗较多,占了比例的98.8%,因此她的诗歌语言读起来感觉柔软纡回、曲折婉转,表现出含蓄委婉的语言风格。2同韵呼应(押韵)同韵呼应,通常称作押韵或叶韵,就是在上下语句或隔句相应的位置上出现相同或相近的韵字,这些韵字在句末出现的叫韵脚。不管是古典诗还是现代诗,安排好了韵脚,就会前后一气,紧凑和谐,声情并茂。正如陆时雍在《诗镜总论》里所说的那样,诗“有韵则生,无韵则死;有韵则雅,无韵则俗;有韵则响,无韵则沉;有韵则远,无韵则局。”用押韵造成同一声音的回环往复,使语言声音和谐,增强感染力。如上文所述,利用汉语语音的特点,可以构成各种风格手段。同样,用韵既可表现出语体风格和个人风格,也可体出表达风格,例如,言前辙、江阳辙、人辰辙、中东辙、发花辙韵脚较为洪亮,一般用于表达明朗、慷慨、激昂的感情,表现出豪放、雄健的风格,如李白的诗,苏轼的赋;柔和和细致的怀来辙、遥条辙、由求辙、梭波韵和一七辙、姑苏辙、乜斜辙、灰堆辙韵脚通常都用来表达柔和、哀怨的感情、表现出纤细、柔美的风格,如以柔美见长的李煜、李清照的词。席慕容也非常明白现代诗歌韵辙的特点和风格作用,笔者对她的诗集作了调查统计,结果如下表所示:从表3可见,表达明朗、慷慨、激昂的感情,表现出豪放、雄健的风格的韵脚(言前辙、江阳辙、人辰辙、中东辙、发花辙)在席慕容的诗歌中运用得较少,仅占比例的26.3%,相反,表达柔和、哀怨的感情以及表现出纤细、柔美的风格的柔和辙(怀来辙、遥条辙、由求辙、梭波韵)和细致辙(一七辙、姑苏辙、乜斜辙、灰堆辙)韵脚在在席慕容的诗歌中运用得较多,占了比例的73.7%,因而,席慕容的诗歌读起来让人感觉柔软纡回、曲折婉转,表现出一种含蓄委婉的语言风格。3重叠词、双声词、叠韵词文词之美多借助于声音之美。《尚书.舜典》云:“诗言志,歌永言,声依永,律和声。”声音是表达感情的本原,文字是人类表达感情以代声音的工具。声音之美,著于重言(重叠)与双声、叠韵。在人们的言语交际中,对音节的选择和安排表现出的某些倾向和特点,也会成为构成其语言风格的标志。席慕容的诗歌作品,也非常讲究语音的声韵美。在她的诗歌中,随处可见重叠词、叠音词。例如,《七里香》所收集的62首诗中,有42处使用了叠音词,有61处使用了双声词,有48处使用了叠韵词。对语音重叠词语及双声叠韵词语恰到好处的运用,可以产生以声表形,闻声见形的语言表达效果,从听觉上给人以美感,使人产生丰富的想象,有一种动人的声韵之美。3.1叠音词叠音,又称叠字。它在我国诗歌中,运用得十分普遍,如《诗经》的“关关雎鸠”、“桃之夭夭”、“杨柳依依”、《离骚》的“高余冠之岌岌兮”、“沾余襟之浪浪”、《古诗十九首》“青青河畔草,郁郁园中柳”、乔吉的“莺莺燕燕春春,花花柳柳真真”、李清照的“凄凄惨惨戚戚”、徐志摩“悄悄地我走了,正如我悄悄的来”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