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浅论汪曾祺的美食散文汪曾祺(1920.3.5—1997.5.16),江苏高邮人,著名小说、散文家、戏剧家。1939年考入昆明西南联合大学中文系,师从沈从文。1940年开始发表小说,代表作有戴车匠、复仇、绿猫、鸡鸭名家等。比较有影响的作品有受戒、异秉等。他的作品开始受到人们的重视是在八十年代之后,因为那时候文学不再承载太多的政治功能,读者开始更注重作品的审美性了。汪曾祺可以算是一个京派文人的汪老,他既不是以散文起家的职业散文家,也不是久负盛名的资深散文大家,散文创作对他而言不过是“搂草打兔子,捎带脚”罢了。可是就是这样的“捎带脚”成就了一个散文家。而随着生活质量的提高,生活节奏的加快,汪老古朴明净,冲淡平和的散文越来越受到现代人的喜欢。特别是他谈吃的美食散文。汪曾祺谈吃,不同于知堂的冷峻,张爱玲的矫情洋气,也不同于梁实秋的一脸吃客像。娓娓道来,信手拈来,别有风味地流露淡淡的文化气味,都是寻常吃话,读来却是不厌。谈吃不能就吃论吃,一本菜谱又有什么趣味呢?汪老把吃的感受、吃的氛围,怎么个来历说得头头是道、烘托得恰到好处。用真实细腻的语言,表达了无限的生活热情和雅致的韵味,是把口腹之欲和高雅文学拉得最近的人。他既不是达官贵人,又不是商贾巨富,因此所食、所喜的多是地方风味和民间小食,他谈萝卜、豆腐,讲韭菜花、手把肉,皆是娓娓道来,从容闲适;读的人则津津有味,满嘴噙香。文人做菜就像文人画一样,随性,却又有雅致的讲究。这种味道,大师傅做不出,他们有匠气,小保姆更做不出,她们缺乏想象。老头儿的文字也像他形容的菜,有清新的豆香。里面的一些幽默就更鲜爽啦。越看越觉得这老头儿可爱,走到哪吃到哪,吃得那叫一个香!直到他写到自己也老了,感叹:“活着多好呀。我写这些文章的目的也就是使人觉得:活着多好呀!”然而,他却是在写下这句话的1997年过世的。汪老的一生可以用他的话来概括,“年年岁岁一床书,弄笔晴窗且自娱。更有一般堪笑处,六平方米做郇厨。”而汪老的这个郇厨是做的那样“别有才情”呀。有人说他写吃的文字可以就食。甚至比实际吃还有味道。个人觉得很有道理。汪曾祺的文字炉火纯青。一段平常的生活,被他拿在手上,揉一揉,捏一捏。三下五除二,简直栩栩如生。如果只是文字炉火纯青,是不够的。还要热爱生活。汪老曾所过,“我把自己所有的爱的情怀灌注在喜好美食的文章中”,“用自己艺术的心灵体味更其真淳的生活,并用美化了的生命热情再现。”正如汪曾祺所说,人不管走到哪一步,总得找点乐子,想一点办法。是的,美食,这就是他找的乐子,想的办法。让我们仿佛可以从他的文字中随手一抓,即可抓取“糯米粉为蒂,包豆沙白糖,在锅里烙熟的年烧饼”。凡此种种,常常让我觉着饥饿。汪老的美食散文主要将饮食与民俗相结合,写了地方的风俗人情;间或做知识考据,将蔬菜的名与来历细细说来;其中又蕴含着汪老睿智的处事态度,他淡泊名利,追求和谐之美,以宽容之心待人,在缅怀过去的时光里,亦有一种从容在里头。本文仅就汪老做美食与做学问这点来切入,在品尝美食的时候,也能获得“秀色可餐”知识。1.饮食中的知识考据著文品食之余,汪曾祺会对饮食间“或做小考证”。每一篇美食散文都含有对相关没事的来历,名称,掌故等历史,文化知识的自觉考证,这不是汪老“掉书袋”刻意为之,而是切脍一文,在短短的篇幅中介绍了古今中外切脍的做法,融汇了千余年的食文化。值得一提的是知识考据贯穿于千字文全篇,可谓“凡引必考”,句句皆有来历,因此具有珍贵的文化学,民俗学价值。从春秋孔子论语·乡党“食不厌精,脍不厌细”到北魏贾思勰齐民要术“切鲙不得洗,洗则鲙湿”,到唐代杜甫诗阌乡姜七少府设绘戏赠长歌“无声细下飞碎雪”到宋朝东京梦华录·三月一日开金鱼池琼林苑“临水斫脍,以见荐芳樽,乃一时佳味也”,如何“切脍”为什么“脍”,并根据自己的生活体验,得出“切脍”的妙处在于“存其本味”,并提出恢复“切脍之风”的善良愿望。措辞中肯,语气委婉,恳切磋商,丝毫无空泛的道德说教意味。2.严谨广博的学人风度在他看来,“草木虫鱼,多与人的生活密切相关。对于草木虫鱼有兴趣,说明对人也有广泛的兴趣。”他不仅认为这是一种对生活的态度,而且引申到文艺创作中来,希望人们注重对生活知识的积累和保持脚踏实地的文风。在葵·薤的结尾汪老明确的这样写道:“写这篇随笔,用意是很清楚的。汪曾祺美食散文中的食俗之思写“吃”的作家中,汪老绝对称得上翘楚。之前也读过台湾作家舒国治的台北小吃札记,两位都是顶厉害的作家。“作家写食”,与“写食作家”之间的差别在于,前者写“吃”,大多言在此而意在彼,食物背后蕴含着更深层次的东西。这个东西,是“情”。如果说舒国治的写食文章更多地是在传达了他的个人生活情趣的话,那么汪老先生写吃,则更多地是在书写食物背后的“共情”。他写我们以前怎么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