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教育以退为进,不断扩展我们生活的边界2012-9-2712:27阅读(5)HYPERLINK"javascript:void(0)"赞HYPERLINK"javascript:void(0)"赞HYPERLINK"javascript:void(0)"赞HYPERLINK"javascript:void(0)"赞HYPERLINK"javascript:void(0)"转载(1)HYPERLINK"javascript:void(0)"分享(1)HYPERLINK"javascript:void(0)"评论HYPERLINK"javascript:void(0)"复制地址HYPERLINK"javascript:void(0)"举报HYPERLINK"javascript:void(0)"更多HYPERLINK"javascript:;"上一篇|HYPERLINK"javascript:;"\o"下一篇:驯服奴役不是真教育"下一篇:驯服奴役不是真教...张文质:教育以退为进,不断扩展我们生活的边界(有删节)2012-07-17这十多年来,我一直在做生命化教育的研究与实践。“草根”便是我们做这件事情最主要的精神和行动方式。从一开始,我们就明确地提出要有一种民间的、草根的情怀,用一种田野行动的方式来改变我们对教育的理解力,来改变我们在教育活动中创造的可能性。我们关注的首先不是“坐而论道”,也不是在几乎难有作为的巨大教育困境中的消极退隐。我们做生命化教育研究就是做自己的,为改变自己对教育的理解、改变自己的教育生活、改变自己的生活方式而行动。可以说,我们追求的是一种比较有生命感、喜感、甚至还有点“性感”的教育研究与行动方式。是一种和哈维尔相通的“存在的革命”。《唇舌授权》我称之为个人的教育史。它有几个视角:一是写我的孩子生活与成长,同时我也在思考,是谁把我自己教育成这个样子,也就是同时在回顾我自己个人的成长史,我的成长史跟我孩子正在受的教育,交汇起来,就是中国教育的现实。这是一本捂着一团火的书。我一直在想,就我自己而言,我内心是否真正渴望、也一直就相信这世界会变得更好?围观是有力量的,但是在围观的背后,我们的心态是不是有问题?我们是不是因为发现坏人更坏而感到很欣慰?我们是不是一定要把坏人押上最后的审判台才能感到快乐?如果是的话,那我们就要问自己,我们真的是在希望这个世界变得更好吗?我们真的就没有罪吗?2002年成立一个生命化教育研究小组,开始了对生命化教育在学校的探索。我们探索出的最重要一种方法就是“去改变”。我信从契诃夫说的一句话,“我们要一点一滴地挤掉我们身上的奴性”,其实挤掉奴性的同时还要挤掉我们身上的戾气,挤掉我们身上的粗鲁、野蛮和血腥气。某种意义上来讲,我们已经被教育成为比较嗜血的动物,所以我们甚至经常会希望这个社会更坏,希望坏人更坏,然后,他得到最终的惩罚。做教育,当我们面对着远比我们纯洁的学生的时候,我们就要一点一滴地去除掉我们身上这些可怕的东西。——就像许丽芬说的,我是见证了她这么多年来怎么自我挣扎出来,一步一步使自己更为明朗、更为慈祥、更为安静。我因为有女儿,所以才有了这样一张脸。我觉得我们每一天都应该看看镜子,看看我们是不是变得更温和、更慈祥,我们的脸上是不是有更多的书卷气,我们是不是更像父亲、更像母亲、更像兄长。有一些老师喜欢称我为“表”哥,就是经常表扬、鼓励他们的大哥。后来,我们生命化教育研究把“表”哥变成一种理念,校长要当老师的“表”哥,老师要当孩子的“表”哥。在中国具体的教育实践过程中,任何改变都是非常艰难的。我在思考教育的时候,开始有了“三退”的理解,“三退”不是某个团体的“三退”,而是我自己的“三退”,即:一,退到家庭,写了《父母改变孩子改变》,《孩子是父母最大的事业》,我认为从家庭“存在的革命”开始,也许我们的孩子能够进入更明朗的未来。二、退到个人,也就是退到一个又一个具体的个人,在教育实践过程中,“个人大于学校,个人大于教育”,个人更有力量,个人更有可能变的好,个人更有可能推动教育。三、退到生活,我们这样的研究或行动方式不以成功为自己的目标,研究方式就是我们生活方式,这样就可以不断扩展我们生活的边界。我们组织的活动。我们需要不断地在“三退”中扩大我们的生活,使我们的生活变得丰富起来,使我们的教养、学识、对艺术的理解不断丰富起来,这也是以退为进。我从研究成人教育、职业教育,退到研究中学,退到小学,退到家庭,现在我最关注的是儿童教育。我觉得中国应该建立真正的儿童学、儿童教育学。今天教育的变革几乎是不可能的,我们的重心不应该放在对改革的呼唤上,更不应该放在因为改革的不可能而产生的沮丧和绝望上,教